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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成初到蓉城怒砸蓉城酒店,独自一人硬刚蓉城黑白两道,加代都不敢前去帮忙
发布日期:2025-10-25 19:46    点击次数:145

无知又无畏。杜成的老爸眼看着快要启程去天府当领导了。那些晓得杜成来头的人,自然会给他应有的尊重,甚至不敢轻易跟他作对。可杜成这性子,却没几个人能真正喜欢。那些不知道他背景的人,往往容易跟他扯出纷争来。

随着年底渐渐临近,杜成的老爹准备启程去天府上任。杜成在京城混了好些年,结实了不少哥们儿,也习惯了这儿的生活,他根本不想离开。等杜成跟老爹把心里话一说,父亲却板着脸说:“你必须跟着我一块儿去,得让我盯着你。一旦我不在这儿,你这臭小子准准要闯祸。如果你像小勇、小滨那样,有实力能压倒别人倒还罢了。但你老是被人欺负,弄得你妈晚上都睡不着觉。你老老实实跟我去天府,其他地方都别瞎跑。”

听见这些话,杜成满心都闷闷不乐。离开之前,他跑到八福酒楼,脸上满是忧愁,不像以前那样玩世不恭,“代哥……”

“哟,成哥,你怎么了?”

“别再叫我成哥了。唉……”杜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像是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。

加代看着他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笑,说:“有什么事就直说,别吞吞吐吐,憋着话就不像你了。”

杜成小声说道:“代哥,我有件事,不知该不该跟你说……”

“说呗。”

杜成开口:“我爸马上就要去天府工作了,他非让我要跟着去,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们。你们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天府?”

加代挥手打断,“别多想了,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。成啊,我们都长大了,马上就过年,哪有时间陪你跑那边去?天府你也不是没去过,熟悉得很。我在北京还得忙着做生意,就指望这段时间能赚点钱。你先自己去了,遇到事随时给我打电话,我买机票马上赶过去。”

“问题是你也知道,我一个人去,那边人不熟,连个能陪我吃饭聊天的都没有。”

加代说:“你先去天府,你爸肯定盯着你,不让你乱跑。就算我们去了,也没办法天天陪着你混日子。你先去待十来天吧,等我们过年了再去找你,怎么样?”

杜成犹豫了一下,说:“那好吧,我先去天府。小滨和刘一汉他们都在那儿,要是有急事我还可以找他们。关键是我舍不得你们。我就喜欢马三,他跟我特合得来。要是马三最近没那么忙,你能不能让他陪我一起去天府?”

“别提了!马上就过年了,马三他家也在京城,忙得很,帮不上忙。”

“那行,我就和陶强先走,我们先去蓉城。要是有事随时联系,过年我肯定回来看你们。”

就在当天,在八福茶楼这事儿就这么定了。杜成的老爸在那边连声催促,还特地嘱咐别带那些狐朋狗友。杜成没办法,第二天就和陶强一起飞向天府蓉城。

一到蓉城,杜成感觉特别陌生。爸爸忙得脚不沾地,根本没时间照顾他。几天后,闲得无聊的杜成给滨公子打了个电话,“滨啊……”

“嗨,成啊……”

“你现在在哪儿呢?”

“我人在天府。”

“太好了,我爸这会儿调到天府来了,过来玩玩吧。”

“我知道这事儿。唉,最近这边太忙了,事情一大堆,得过段时间,忙完这阵我一定去找你。”

“那行,等你忙完了再说。”

杜成说完,便挂断了电话。

虽然滨公子就在天府这边,但他正忙着自己的事,根本无暇理会杜成。刘一汉和刘二维就更别提了,他们肯定也没空闲下来。

放下电话,杜成对陶强提议:“在北京的时候,我几乎每晚都有应酬,夜生活根本没断过。这几天在成都,我还没出去转转呢,再不出来透透气,我真快憋坏了。今晚咱们出去放松放松。成都多热闹,美女也不少。即使不认识人,我们还能结交点新朋友。要是去夜总会,人少了,肯定玩不尽兴。这样吧,我好久没去赌场了,今晚就去碰碰运气。”

“好的,成哥,你安排。”

杜成和陶强一块来到盛辉大酒店,这地方在本地很有名。刚进大堂,映入眼帘的是豪华气派的装饰。二到五层全是客房,而地下一层、二层另有别样天地。

两人熟门熟路地走地下厅,换了二十万筹码。赌场里的发牌员们穿得都挺靓丽,有的穿着小旗袍,有的穿小坎肩,胸前打着小蝴蝶结,个个都面貌姣好。杜成自认见过大场面,玩过的赌局数千万都算多,今晚带的筹码不过是消遣消遣。

他们挑了一张百家乐桌坐下,杜成双臂环抱,眼睛盯着旁边屏幕,上面显示着开牌结果,已经连续七次出绿了。发牌员一发牌,杜成得意一笑,对陶强说:“太明显了,这局红色必胜。”

牌一开,果然是红赢。杜成昂起头更得意了,“我说这没错吧?这局还是轮到红,接下来绿肯定该反弹,你看着吧。”

结果每一局都完全跟杜成的预判一样。陶强感慨:“成哥,你这理论挺牛的,既然这么确定,咱得实践下才行。”

杜成脱下西装外套递给陶强,自己卷起袖子,解开黑衬衫扣子,跃跃欲试地凑过去,手里叼着大雪茄,把筹码押上桌面,最后扫了一眼趋势图,把五万码压在绿色上。发牌员开牌,绿色又中。

杜成看了看陶强:“怎么样?”

陶强竖起大拇指:“厉害,成哥,压多点。”

“别急,瞧我的。”

任何赌博,赌的都是运势,而赌场则用层层陷阱,借小利诱你走向倾家荡产。

杜成连赢几局,筹码从二十万涨到一百三十多万。走势又像刚进来的时候,连续开了七次绿。杜成心想,得赔点重注了。反正赢了不少,就算输也没关系,反正没打算真正赢。于是他一把推开筹码,二十万压在红色上。

发牌员轻声问:“还有下注的吗?时间快到了,我准备开牌了。买定离手。”

荷官一开牌,依旧是绿色出现。杜成回头瞥了眼大屏幕,没错,绿色已经连续亮了七次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难道系统出错了?杜成压了压心神,暗自安慰自己:没关系,别急,这一局输了,下局一定会中。

为了赢回来,杜成使出了杀手锏倍投法,继续押红色,这一把他重注四十万。荷官一再揭牌,还是绿色。杜成又一次败北,绿色已经接连亮了八次。此刻若他放弃,之前的努力直接白费;而若这局不押,牌一旦开出红色,他定会懊悔不已。杜成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筹码全部压上红色。荷官挥了挥手,“买定离手”,牌一亮,又是绿色。杜成一股怒气冲上心头,额头上的汗珠直往下滴,简直邪门透顶。

杜成抹了一把汗,焦急地对陶强说:“赶紧帮我换两百万筹码。”

陶强愣了下,“成哥啊,你不是说好今天只带二十万,输了就收手吗?刚刚可是你自己说的,怎么又忍不住冲动了?”

杜成摆摆手,“你快点,我急得都快炸了,时间快没了。绿色连着九次,第十次红色肯定开,别多想了。”

陶强无奈,“行行行,钱是你的,我劝你也没用。”

于是陶强又去兑换了价值两百万的筹码。杜成迫不及待地把一百六十万推向红色。荷官开牌,依旧是绿色。杜成一拍大腿,惊叫: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绿色连开十次,太诡异了!”

困在这局里的玩家往往看不透真相,而旁观者反倒更加清晰。陶强很快洞察了其中的秘密,他察觉对方其实故意让你小赚一把,再逐步抽紧陷阱。然而,杜成早已陷得太深,难以自拔。他心里想着:既然已经赌了这么多轮,这时候要是放弃,前面的钱不就全白搭了?要是一搏四百万,这一把赢了,就能把全部本金和利息全收回来。想到这里,杜成急忙说:“聊强,帮我再换四百万筹码。”

陶强懊恼道:“成哥,我真劝你别听傻劲儿,你没缺这点钱,也没必要这么较真。这明明是个陷阱,眼看着对方网越来越紧,你还想继续上?继续投红,结果肯定还是绿点,你还没看明白吗?现在局势很明显,没人跟了,红点一定会开,你要是跟了还是绿点。你仔细想想,对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让你赢?你赢了,钱难道还能让你拿走?你自己好好琢磨。”

看着荷官头戴一对小兔耳,穿着小马甲,还系着一个迷你领结,催促道:“快点下注,没人跟的话,我就要开牌了。”

牌一翻开,果然变成红点,现场所有人懊恼拍着大腿。有人叹气说:“糟了,要是这把跟上的话……”

也有人说:“你就算跟了,也赢不了的。”杜成心里堵得慌,满是懊恼。陶强拍了拍他肩膀,说:“成哥,别后悔,这种事谁不清楚?哪里有稳赚不赔的赌局?这些年来,我们执行任务,撒了无数局,这套路我比谁都懂。你这一手没跟上,红点反倒出来了。要是你跟了,红点就不会出现了。”

杜成心里特别难受,心想这明明就是作弊。虽然他没打算当场跟你理论,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局继续被玩弄。杜成站在一旁,抱着胳膊,看着红点连中七把。有的人开始觉得绿点马上轮到,结果连续押了三把,都没中。有些人跟不上了,泄了气,但心里仍然不甘心。

杜成开口说:“别压了,别再压了。”

众人转头望向他,“你是谁?”

“我和你们一样,都是输得血本无归。听我劝一句,别再这里折腾了,这地方就是骗你们玩儿呢。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来吗?这游戏纯属糊弄人。这把谁都别压,肯定出绿点,让你们心里失落。但如果你们继续加注,出来的绝对还是红点。你们信不信?这其实是在钓大鱼。”

这话一说出来,大家渐渐清醒过来。荷官脸色顿时变了,手伸向桌子底下,好像想掏东西。杜成一眼瞪过去,指着他说:“别动!你在干啥呢?手怎么伸到桌底下了?拿出来!这儿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。就你这点小把戏,谁能被你骗?别动,把手拿出来。大家都别动,现在就开牌。我说红点这把肯定中,你们信吗?都押绿点押了半天,十次不中。如果你们还继续赌绿,还是不中。这把谁都不压,红点准中。看看我说得对不对?别动,快开牌!”

荷官顿时手足无措,没了主张。杜成接过话:“不开是吧?那我来开!”说完,他手起牌落,直接把桌子上的两张牌摊开,结果红点真的中了。

荷官当场脸都红了,像被煮熟的虾那般羞愧。

杜成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天大好事,却没想到这却给自己惹了麻烦。这一桌的人都松了口气,心里大快人心。杜成想离开去别的桌揭穿更多骗局,但赌场里的工作人员已经坐不住了。

随着杜成揭露,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。众人吵吵嚷嚷,有人喊:“你们这么大赌场,怎么能这样玩?太卑劣了,直接搞心理战!你们输不起吗?输不起就别开这场子,这简直把我们当傻瓜耍呢!”

那些眼光毒辣的赌客,都心领神会地赶紧溜了。杜成却扮起了义务的揭发者,这举动直接切断了赌场的财路。这时,场子的李经理出现,带着十来个保镖,围了上来。

李经理显然是想杀个“鸡”儆“猴”,震慑大家,防止更多人来闹事。

他走到杜成身边,低声说:“先生,不好意思,请您跟我这边来,麻烦你了。”说着还推了他一下。

杜成顿时傻了眼,一脸懵逼。李经理接着说:“我不知道您是什么身份,但看您样子,肯定是故意来捣乱的吧?在座的各位客官请听好了,我们盛辉酒店经营了七八年,从没出现过类似状况。这里来的大多是老客户,大家有赢有输,你们不能一赢了钱就开心地走,一输了就指责我们有问题。我们的场子是光明正大,绝对没有搞歪门邪道。我再三保证,盛辉酒店绝对洁净无暇。现在我要处理点小事,不会影响大家兴致,请大家继续游戏。我先带他去办公室说说话。”

经理转头对着杜成说道:“我跟你谈谈事儿。”

杜成冷冷一挥手,“干嘛呢?”

经理正色问道:“请问您贵姓?”

“凭啥问我?我姓啥关你什么事?”杜成满脸不屑地回道。

“走吧,咱们进去聊聊。别这么倔强,跟我进去,我跟你好好谈。”经理朝保安挥了挥手,“来,把他带进去!”

突然,十几名保镖齐齐围了上来。杜成点着一支烟,拎起一把椅子,放在地毯上,毫不在意地坐下,大手一挥,“我倒要看看谁敢抓我。”

陶强迈步上前,直挺挺站在杜成身旁,掏出一把短”真理”,咔嚓一声上膛,“谁敢动,就开”真理”。”

一个小子想往前挪动,陶强朝他脚边一”真理”吓得不敢再前进一步。另一个小子试图靠近,陶强”真理”口指向他的脑袋,“听不懂吗?再往前一步,我让你脑袋开花。今天我得看谁敢碰我家少爷。”

十几名保安一看势头不妙,相互对视后开始退开。

经理见状,也退后一步,压低声音说道:“哥们儿,你可真厉害。看你俩气势,这次是真的有备而来啊?那我就不难为你了,你走吧。别下次再来这里撒野,想走可没那么容易。你自己掂量掂量,走吧。来,我帮你让路。兄弟们,给他让路,别拦着他。”

杜成冷笑一声,一把揪住经理的衣领,“咋的?哥们儿,什么意思?你想抓我就抓我,想让我走就说呗?我是什么?你的玩物吗?”

随手给了经理两个响亮的耳光,“耍我呢?没那么简单,你这个场子做手脚,我输掉了差不多三百万,你给我个说法不?”

经理捂着脸,满脸通红,言辞硬气:“哥们儿,愿赌服输。我们这儿从来没什么规矩。”

杜成抬起手掌,又是两巴掌往经理脸上甩去,“我再问你,有没有规矩?”

李经理坚决反驳:“我最后一次说清楚,这里是盛辉大酒店。你要在蓉城多打听打听,别再找麻烦。这巴掌我全记着了。”

杜成反手又是一个耳光,“连这耳光我都记下了。我问你,刚才那三百万到底能不能退给我?好好想想再回答。”

杜成从陶强手里接过还吐着烟的短”真理”,顶到经理头顶,“想好了。第三下我不会再给你耳光了,我得让你记一辈子。说,是退还是不退?”

“行啊,今天确实碰上了个硬茬。”

“砰!”短”真理”擦着经理头皮响了一”真理”,吓得经理一跳,以为死定了。杜成威胁道:“你再多说一句,今天我就真欺负你了。现在,能不能退钱,给我定夺。”

“不是说要钱吗?输那么多就是三百万。行,我给你退。咱家财大气粗,不缺这点钱。”

前台小婷走过来,开始用点钞机点钱,哗啦哗啦数得清清楚楚。五十万一箱,一共摆了六箱。杜成和陶强各自抱起三箱准备离开。

陶强放松了警惕,将短”真理”别在后腰。两人刚踏进电梯,门一关,李经理立刻爆发怒火,拿起对讲机怒吼:“楼上的保安全部给我围堵电梯口!刚才有两个人抱着六个箱子出来,他们身上还带着冒烟的”真理”!”

“收到,收到……”

“把他们截下来,赶紧把这两个人带到后头的小仓库,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……”

“收到,收到……”一楼的前台和后面的保安立刻全员冲了出来,手持着五连发电击棒和开山砍刀,死死封住电梯门口。

电梯从负二楼缓缓上升,到了负一楼时,有人按了电梯,稍微拖延了些时间。

到了第一层的时候,陶强心中一紧,想着万一一楼有人埋伏得更严密,他一个手抓着三个皮箱,另一手准备狠狠掏出短”真理”应对突发状况。

杜成的父亲刚刚抵达天府城,作为儿子,杜成却被人欺辱。如果不能讨回公道,他在这蓉城根本立不住脚。

电梯很快下降到一楼,陶强的短”真理”还没来得及抽出。

门一开,一群身穿正装的保安蜂拥而入,手里握着电棍和五连发电击器。

他们毫不留情地挥舞着电棍,扑向杜成和陶强,又是嗞啦嗞啦的电击声,顿时两人全被击倒在电梯内,失去了意识。

保安们继续用镐把狠狠地猛击两人,然后将他们拖到后面的小仓库里,还抢走了陶强的短”真理”。

过了一阵,杜成和陶强渐渐醒来。

杜成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李经理的脸,顿时心头一紧,满脑子都是完了,自己落入对方掌控,这下必定大祸将临。

李经理迈步上前,“小子,年纪轻轻的,居然敢动我一手,还挺有胆色的嘛……”

话音刚落,李经理便甩了杜成几个耳光,“你平时打人惯了吧?来,给我抬抬头,我问你,服不服?”

杜成自然不肯服软,但这次根本无计可施。

李经理冷冷道:“我在问你呢,服不服?不服的话,我继续教训你。你看看我的脸,像不像没得商量?”

话音刚落,李经理一挥手,“继续打!”

又是一阵镐把猛烈砸来,杜成和陶强的脸上已经是一片青紫肿胀。

李经理指着杜成说:“小子,你这打扮,看着家里没少钱吧?刚才听你旁边那人还叫你少爷呢。说说你是哪家的少爷?你爸是谁?赶紧交代。”

杜成不敢透露身份,一来即便说了也没用,二来担心对方借机要挟他。

他说:“我爸没啥大背景,家里只是做点小买卖罢了……”

李经理闻言嗤笑道:“那你凭什么这么嚣张,还敢自称少爷?有点钱就云里雾里了?我问你,还想不想继续挨揍?”

杜成沉声回:“有话就直说,你想怎么样?”

“好,那我直说了,我们这有规矩。你要作弊,我可不客气,砍你手不假。你今天来捣乱,我看是头一回,而且你有钱,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
“你给我惹出这么大乱子,你知道给我们造成多大损失吗?该赔偿。”

杜成冷笑:“那我也问你,你敢要吗?”

“我怎么不敢?你要是不出钱,今天你就别想离开。”

“行,只要让我走,你要多少给多少,没问题。但我走了,你基本完蛋。”

“成,那就照你说的来。我们盛辉酒店在蓉城摸爬滚打这些年,没什么好怕的,也没什么对手。你这三百万输得,走不了。再补个二百万,这次我可没多要。现在我一开口要五百万,你也得乖乖给,不然别想走!”

“行,二百万是吧?我给你。我的包呢,是不是被扣下了?我包里还有张银行卡……”经理让人把杜成的包拿过来,然后用POS机刷了二百万。接着,李经理吩咐保安把杜成和陶强抬出去,丢在路边。

杜成得知滨公子在蓉城,于是拨通了电话:“喂,滨……”

“嗯,成,有事吗?”

杜成说道:“我碰上麻烦了,被人抢了五百万,心里特别难受。现在我全身都痛,动弹不得……”

“你被抢了多少钱?”

“五百万……”

“你疯了吗?你现在在哪儿?”

“盛辉大酒店……”

“不对,你来这干嘛?去赌了?”

“我这边没啥朋友,都憋了几天了。你们都忙,没人陪我,我就想玩两盘。没想到,去的时候被人坑了,还挨了一顿打。打完以后,被抢了五百万,然后扔在马路边。我现在打算找他们算账。滨子,我这里没人帮忙,就算找加代他们来也没用。你过来一趟,行吗?”

“好,你在那边等我,别惹事。我马上过去。还有,我们的身份千万别泄露,眼下正是关键时期。你没说出去吧?”

“没说,我能这么傻吗?我爸刚来这边上班,我不敢给他添乱。”

“行,我这就过去,兄弟。”电话一挂,滨公子立刻带着司机和两个保镖,直奔盛辉大酒店。

到达酒店门口,滨公子看到杜成满脸淤青,连忙焦急地说:“天啊,这帮人胆子真够大的,竟然把你打成这样,我非得找他们算账不可。”

他转头吩咐随从:“走,去我车里拿武器过来。”

杜成赶紧阻止:“等等。”

滨公子疑惑地回头:“怎么了?”

杜成问:“你只带了两个人?”

“两个人不够吗?”

杜成反问:“刘一汉和刘二维呢?怎么没让他们一起来?”

“他们现在都很忙,不在蓉城,回老家了。怎么?你觉得我这儿不够压场面?”滨公子自信满满,“我难道不比他们更厉害?真是笑话!”

“你听我说,人心易变。刚才你电话里也提醒了,咱们的身份和地位绝不能轻易泄露。就咱们这几个人,加上我和陶强,都被打成这样,这根本还不了手。要是连咱们都镇不住他们,那该怎么办?是不是该先想好退路?”

滨公子问: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

杜成建议道:“你忘了自家是什么来头?给阿sir打个电话,举报这家酒店,说它牵涉不该涉足的事情,直接让它停业整顿。我就想让这些得罪我的人,尝尝我的厉害。”

“好主意。”滨公子马上拨通电话,“您好,我要实名举报盛辉大酒店涉嫌非法活动。那里楼上提供色情服务,负一层和负二层有人赌博聚众。这些行为危害社会,请尽快派人来调查,严惩幕后黑手,封掉这家酒店。”

杜成期待阿sir大张旗鼓冲进酒店,带出一批衣着暴露的女子和失足妇女,从地下室抓出一干赌客,将他们押上大巴。希望酒店立即停业,从经理脸上看到恐慌。

可事情却没有朝这个方向发展。

警方接到滨公子的举报后答复:“好的,您提供的信息已记录。请您稍等,我们会通知辖区警员马上赶赴现场核查,预计四五分钟内到达,会再给您回电。”

“好了,滨公子挂了电话。

大概过了四五分钟,三辆警车急促地赶到了现场。辖区警长带着十来个穿制服的警员整齐地下了车。杜成和滨公子迎了上去,打招呼道:“您好,您是这片辖区的阿sir吗?”

警长伸手和他们握了握,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,“刚才那个举报电话是你打的吗?”

“是我打的。那个酒店里面有很多违法行为,你们得赶紧进去查查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警长问。

“我亲自进去过。”

“你消费了吗?”

“消费了。”

警长挥了挥手示意他别再多说。“这样吧,你先别激动,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,我们这儿早就对你说的情况有所了解。这个问题其实是老大难,要是现在贸然冲进去,他们肯定马上把证据销毁,到时候我们辛苦搜集的证据就白费了。你懂我的意思吧?现在不能轻举妄动。实际上,这个酒店里潜伏着不少便衣警员,他们正秘密搜证,这工作也特别危险。所以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配合我们,先回警局一趟,把你们知道的全部情况详细告诉我们,我们会记录在案。后续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。来,上车。”

听到这话,滨公子顿时觉得事态不妙,完全不是他们预期的结果,简直像是自投罗网,自己和杜成都要被逮捕了。他猛然醒悟,质问道:“你们是一丘之貉?早就在里面潜伏多久了?这不是敷衍我吗?先别拘捕我,我不清楚你们具体是哪个部门的,但你们这样做并不对,明白吗?作为普通市民,我们有举报的权利,后续的事该由你们负责。里面的情况就是这样,你从我这里问不出什么。我们不会跟你走。你们既然有人潜伏在里面,那就继续潜伏,我们先撤。”

所长冷冷挥手,“站住!”随后朝警员吩咐:“把他拘留起来。”

滨公子大吃一惊。所长道:“想走?谁都不是想走就能走的。配合我们工作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。既然有线索,你们必须跟我回去一趟。我瞧你们是去那儿玩的吧?玩得不痛快是不是?出了事就举报别人?像你们这种事,我们见得多了。来,先带回去,彻查一遍,走。”

滨公子气急败坏,“你先别抓我,你知道我是谁吗?知道我干什么的吗?你把我关进去了,你还能干得下去吗?我可已经给你够多面子了。现在就给我放人,明天早上我亲自带人来你派出所。”

所长心生不屑,“小伙子你年纪倒是不大,嘴却硬。别等明天早上,马上跟我走。有什么本事,到派出所里说,我倒要看看你这嘴还能硬多久。快点,带走!多久没碰见这么不听话的了,走,快!”

他们直接被带回成华区分公司,首先来审问的是个年轻的实习生。实习生根本没把滨公子和杜成放在眼里,端着茶杯进来一边走一边问:“说吧,你们姓名、电话,两个从哪儿来的?今晚打举报电话的目的是什么?怎么知道里面有果盘女、失足女?是不是你们自己去玩的?实话告诉我。”

滨公子抬眼一瞧,“你是刚实习的吗?连个警号都没有,问这话算什么?听着,你这个职位,赶紧给我从门口出去,马上找你们这儿级别最高的人来见我,明白了没?告诉他,我们现在要离开这里。”

实习生看到滨公子这架势,气焰嚣张,只能无奈地从门口走了出去。不多时,换了个姓金的大队长进来。金大队长坐到椅子上,冷冷地问:“怎么?实习生问不上了?那我金队长问问你,你到底是干什么的?”

滨公子头也不抬,冷笑道:“你还想不想干了?”

金队长一愣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滨公子挥了挥手,“别说废话,闭嘴!我问你,你到底想不想继续干?想干就把我的话记好了,快给我叫你们这里的最高领导过来。你们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没资格问我话。”

金队长脸色一阵阴沉,“哦?叫我找就找?你这又是闹哪样?以后我怎么带着兄弟们?以为跟你开玩笑?你到底是谁?这几年见过不少冒牌货,你这种把戏吓不了我。”

话刚落音,金队长直接扑上前,戴着拳击手套砸向滨公子的头部。鼻子瞬间流血不止,像被挤碎的西瓜汁一样哗哗往下滴。拳套像雨点般打在滨公子脸上,但他性格刚强,一言不发,硬生生扛着。

金队长看着,“你们俩嘴巴还真硬,问了整整一晚上,啥也不说?好吧,本来也没什么大事。蓉城市阿sir总公司的大哥李总说了,看你们年轻,初犯,这次放你们回来,记住,以后别在这儿找麻烦,懂了吗?”

滨公子和杜成坐在地上,滨公子冷冷说道:“你真把我们当小孩子了,我们打举报电话,你们就抓人,乱打一顿,说放就放?你当这事儿好玩儿?”

人不可一世必有天收,成华区分公司的阿sir如今碰上了大麻烦。

滨公子继续说:“别多说了,你现在肯定知道我们身份不一般了,否则不会这么轻易放人。金总,我猜你现在是想着赶紧把我们送走,是吧?”

“怎么?你们不想走?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没?我肯定得走,但这得风光地走,你得记住这话。我告诉你,打我不是白挨的。我打给你们分公司的电话,不就是举报盛辉大酒店嘛。现在变成冤大头了,你们不给个说法?想就这么了事?”

金队长冷哼一声,“小BZ,你别太狂。放你们已经算我大度了,你还要怎么样?不想走就继续待这儿呗。”

杜成脸色一沉,他盯着队长胸口的警号,猛地抓住队长衣领一拉,“我今天记下你了,恩怨还没算完。你敢打我,别想轻松过关。你能不能继续带队,全靠你的表现了。”

队长想要往后退几步,但杜成毫不客气地扇了他几巴掌,打得队长一时间怀疑自己的人生轨迹。队长刚想站起来,杜成又把他按回去,“别急,先别生气。你得记住,没有十足的把握,我绝不会在分公司那边放这么狠的话,也不至于打你耳光,懂吗?记住,我可不是冲动的年轻人。如果我没有足够的后台支持,我根本不会这么轻易动手。我的身份暂时你还不必知道,免得你吓得睡不着觉,反正你也不知道,不知道对你来说才是好事。”

杜成冷声道,“以后我找你的时候,你必须随叫随到。在天府这地方,我们的交集会越来越多。你不是华区分公司的负责人吗?我以后肯定经常往这跑,要有事找你帮忙。顺便帮我告诉盛辉大酒店,那帮打我的家伙,我以后每晚都会去找他们算账。让他们乖乖地在酒店等着我。”

杜成说得让队长目瞪口呆,浑身僵硬。临走时,杜成顺手拿了队长一张名片,“以后有事找你,你必须办成,随时待命。”

杜成不想一下子在蓉城就树敌太多,稳住局势很关键。

事后,杜成和滨公子终于被释放了。

老金拿起手机,直接给盛辉酒店的邓宏打了个电话,“邓老板,我是老金啊。”

“哦,是金哥啊。”

“邓老板,你现在手头空不空?”

“不忙不忙,啥事儿啊?快说吧。”

老金笑了笑,“昨天逮到俩小子,说你酒店有点问题。我一看,嘿,小事儿一桩,就把他们给放了。不过走之前,他们让我告诉你,今晚还得来找你,让你小心点儿。”

“行,我知道了。我这人从不欺负人,他要来就来。我在这蓉城混了这么久,还没怕过谁。他要真敢来,我让他好看。金哥,多谢你了啊。”

“好嘞。”老金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
滨公子和杜成从分公司出门后,滨公子给刘一汉打了个电话,“嘿,你还在老家猫着呢?”

“滨少啊,我这项目还没完事儿呢,回不去啊。”

“那你这样,不用急着回,让你手下人来帮我。杜成这边遇到点儿麻烦,今晚我得把盛辉大酒店给端了,得对付邓宏。这家伙老跟我作对,还老跟我抢项目,收拾他是迟早的事儿。再说,杜成的老爸也来了。”

“行,我马上派人过去。”

“好样的。”滨公子说完就挂了电话。刘一汉立马召集了四五十个兄弟,拿着家伙就出发了。

老金这边儿,赶紧把事儿跟邓宏说了。邓宏一听,立马找来了天府的狠角色蒋永忠,也就是蒋门神。这家伙坏事干尽,手下人又多,打架又猛。邓宏跟他说:“门神,今晚有人要来酒店找事儿。不管他是谁,只要敢来,你就给我打出去。让他以后见了我酒店都得绕道走。出啥事儿我担着,你把你的人都带来。”

“好嘞,邓老板。我这就把兄弟们带过去。”

“行。”蒋门神就在盛辉酒店那疙瘩,他手下有个叫杨超的小弟。挂掉电话,蒋门神领着一百多人就奔了过来。杨超在旁边小声说:“大哥,咱现在这地位也不低了,啥活儿都接可不行。我听说那小子有点来头,咱要不手下留点情?万一真惹了大人物,天府咱都没法待了。”

“杨超,你到底是我是你大哥还是我是你大哥?咋老教我咋做事呢?能干就干,不能干就走人。老让我走正道,你让我干啥我就得干啥啊?”蒋门神不耐烦地说。

杨超一看大哥不听劝,也就不吭声了。

到了晚上十点左右,杜成和滨公子带着刘一汉的小弟们直奔盛辉酒店。刘一汉的四五十个小弟一到门口,掏出五连发对着玻璃门就是一顿突突。眨眼的功夫,盛辉酒店的玻璃门全成了碎片,门口的汽车报警器响成了一片。杜成带着小弟们准备往里冲,酒店里的客人们一听”真理”声,吓得都从后门跑了出去。蒋门神也被这动静吵醒,带着手下冲了出来,一百多人站成一排,旁边还有酒店的保安们。

杜成、滨公子他们被挡在了外面,想进去捣乱是没戏了。杜成一看这架势,说:“滨啊,完了,被上百号人给围住了,里三层外三层的。”

蒋门神站在门口,一身酒气地说:“咋的?来找事儿啊?今儿个落我手里,算你们倒霉。想在盛辉大酒店撒野,先过我这一关!”

杜成打量着蒋门神,胡子拉碴,衣服也邋遢,一看就是个道上混的。杜成说:“听好了,如果我没猜错,你就是那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主儿。不过,你得有命花钱才行。我要真想对付你们,让你在天府混不下去,你信不信?”

蒋门神嘿嘿一笑,“你这么说,我倒想看看你咋让我在天府混不下去。来,兄弟们,给我上!”这时候的杜成,身边空无一人,刘一汉、刘二维也不在,他心里头直打鼓。对方说干就干,蒋门神的手下拎着大刀和冲锋”真理”就往上冲。好在刘一汉的兄弟们都围着滨公子和杜成,死命护着。这边刚往前冲一步,那边”真理”就扫过来了,直接给打退了。两边这下子可算是杠上了,打得不可开交。

蒋门神瞅着杨超最近老跟他唱对台戏,心里不痛快,说:“超子,你身手最好,咱们这次来个擒贼先擒王。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去把那边那个白白胖胖的家伙给我逮过来。”

杨超一听,二话不说就往杜成那边冲。看他那架势,一看就是练家子。陶强一看不妙,赶紧挡在杜成前面。

杨超一米七七的个子,身材倍儿棒,劲儿大得很。他话不多,出手可黑着呢。两人拳头一碰,咯噔一声,陶强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。杨超呢,跟没事人一样,冷笑一声:“还行,能接住我一拳。我倒要瞧瞧你能不能接住第二拳。”

陶强心里头那个急啊,练了这么多年,连个混社会的都干不过?眼瞅着杨超的大拳头又挥过来了,陶强赶紧双臂一架,准备防守。再往后退就要退到杜成身边了,不往前冲又拿不下这小子。陶强也豁出去了,大拳头直奔杨超。杨超面不改色,右手一档,左手一拳就往陶强肋骨上招呼。他还手下留情了,用了三分力,陶强还是觉得跟挨了一记重锤似的,喘不过气来,捂着肋部就弯了腰。杜成一看,心里直嘀咕,这小子真有两下子,陶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

杨超往前一步,揪住杜成的衣领子,往地下一扔,杜成咕咚一下就跪下了。杨超从后腰掏出一把大刀,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。一把刀横在杜成脖子上,“都别动!谁往前一步,我就让他见血,不信你们就试试。”

滨公子这边的人本来就少,又见杜成被对方制住,全都不敢轻举妄动。蒋门神的手下跟疯了一样冲上来,手里拿着棍棒和大刀。滨公子带来的那四五十个人,全都被治得服服帖帖。

蒋门神赶紧给邓宏打电话,“邓老板,人已经抓住了,您看怎么办?”

邓宏说:“敢在我地盘上撒野,给他点厉害瞧瞧,把他的腿打断扔出去,让他长长记性,要不下回还得来捣乱。”

“好嘞,这事儿我交给杨超去办。”蒋门神也想趁机看看,杨超听不听话。

杨超带着几个兄弟,硬是把杜成拽进了一个没人的屋子,其他人则在外面守着滨公子他们。滨公子心里直打鼓,要是杜成今天真有个好歹,他没法跟杜成的老子交代啊。

在蒋门神的团队里,有的人站蒋门神,有的人挺杨超。杨超因为能打,很受大家尊敬,在团队里也有一定地位。杨超一直对蒋门神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看不惯,经常质问他,有这么多兄弟,干嘛不走正道。

跟着杨超进屋的都是他的心腹。杜成被带进来后,吓得直往后退,额头上直冒汗。他哆哆嗦嗦地说:“求你们别伤害我。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要是真把我怎么样了,你们也不会好过。”

杨超蹲下身子,打量着杜成。杜成看杨超面相还不赖,就问:“你看啥呢?”

杨超问:“你能大声喊疼吗?”

“啥玩意儿?”

“我问你,能不能喊疼?”

“能啊,谁不能喊疼呢?”

杨超说:“听好了,咱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,我今天不会真对你下手,但我也得把差事办了。一会儿你得配合我,我假装掰你腿的时候,你肯定会疼,疼了你就大声喊,我保证不会让你腿断。你歇几天就没事了,行不?”

杜成一听,觉得杨超这人还算够意思。杨超一挥手,手下们立马动手,把杜成的腿给绑紧了。他跟兄弟们说道:“咱下手悠着点,让他疼疼就行,没仇没怨的,别真给惹毛了。稍微给点颜色瞧瞧。”

杜成被绑得直咧嘴,疼得汗珠直冒,按照杨超的意思,大声嚎叫着。杨超呢,在一旁悠哉游哉地抽着烟,看杜成快撑不住了,就把烟塞杜成嘴里:“再咬牙挺挺,我不演得像点,你咋出去交代?换别人来,你这腿可就真没了。来,抽一口缓缓。”

滨公子在外面一听杜成那惨叫,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心想着杜成的腿肯定断了。滨公子一急眼,跑回车里,掏出阿卡,嗖嗖嗖地上了膛。蒋门神的手下一看这架势,吓得魂飞魄散,撒腿就跑。滨公子朝着人群一顿突突,”真理”声“哒哒哒”响个不停。

楼上老板邓宏这边,有人实时给他报信。邓宏一听,滨公子拿阿卡扫射,蒋门神的手下全跑了,心里咯噔一下,想着这下完了,没人给自己挡”真理”子了。万一那小子冲上来对自己开”真理”,咋办?

想到这,邓宏赶紧给蓉城阿sir局的李文涛打电话:“涛哥,快来,出大事了!有人在我家酒店楼下拿阿卡扫射,听说打倒好几个了,你得赶紧带人过来!”

“哎呀,你家酒店最近怎么这么不太平?行了,我知道了,你先别急,我马上过去。”

“好嘞。”邓宏挂了电话。

没过几分钟,李文涛手下的大队长带着四十多个阿sir,全副武装地到了。大队长对着天空“砰砰砰”开了三”真理”:“都别动!举起手来!”阿sir们迅速把滨公子他们给围了。

有阿sir一眼认出了他们:“怎么又是这几个小子?早上刚放出去,这就又惹事了?别动,老实点!”“把家伙放下!再乱动,咱们可就不客气了!”滨公子叹了口气,只好把阿卡放下来,他那些兄弟也都乖乖举起了手。杨超一看势头不对,带着几个心腹就开溜了。杜成想跟杨超要个手机号,结果杨超理都没理。

杜成一瘸一拐地被从屋里拽了出来,腿倒是没断,但走起路来跟瘸了似的。一方面是因为真疼,另一方面也是做给杨超看,不想连累他。

滨公子、杜成他们四五十号人,还有邓宏,一块儿被带到了蓉城阿sir局。一到经理办公室,邓宏就开了腔:“昨天他们在我酒店里闹事,送阿sir局里了还不老实。今天又来了,我这才把他们带过来。我现在下楼去处理,这样没问题吧?”

李文涛说:“大红,你听我说,这俩小子看起来有点来头。但他们背后是谁,我还没查清。你先别急,我先下去探探底,跟他们聊聊。等我摸透了情况,你要是想收拾他们,你再动手。”

“行,我跟你一块儿去。”

李文涛和邓宏一块儿下了楼。邓宏站笼子外面,李文涛进了关滨公子他们的笼子。李文涛问道:“咋回事?咋又是你俩来捣乱?昨天阿sir局,今天总部,这儿是你们爱来的地方吗?到底想干啥?想把天捅破吗?”

滨公子说:“我要打个电话。”

“打给谁?”

滨公子一看到了总部,知道再不露点底细,事儿就大了。于是他说:“李哥,你听好了,我是滨公子,康师傅是我爸。今天你要敢动我一根汗毛,有你后悔的!”

李文涛一听,说道:“你啥身份,还得查查看。小子,你得明白,你在大街上用家伙攻击盛辉大酒店,七八个人都受伤了,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。不管你爸是谁,这事儿都得有个说法!”嘿,你瞧瞧你惹的这摊子事儿,你得自个儿扛起来。别拿你的后台来吓唬我。想打电话是吧?打,现在就给康师傅打,我倒要瞅瞅他能咋说。”

滨公子拿起手机拨了康师傅的号,结果没人接,他又打给康师傅的助手,还是没人应答。滨公子的脑门儿上立马冒汗了。

外头,邓宏跟李文涛嘀咕:“李经理,你真信他说的那套?我说我爸也是康师傅,你信不信?我反正不信他有那么大后台。你甭怕,这些年我没少关照你。你看看我那店,被砸成啥样了,生意都没法做了。我得给他点颜色瞧瞧,要不他明儿晚上还得来,懂不?这事我得让他负责,放心,交给我,有啥事儿我担着。”

李文涛一想,滨公子的电话打不通,也就没多琢磨。杜成那边也不敢吱声。邓宏瞅着杜成说:“因为你,我酒店被砸成这样,找你要赔偿不过分吧?现在能给不?要是能挣钱,我马上打发你走。要是不赔,你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好过。”

杜成一听,说:“行,要钱是吧?要多少?”

“三百万。”

“成,我给你开支票行不?”

“行,来吧。”

杜成给邓宏写了张三百四十万的支票。邓宏让李文涛把杜成放了。

康师傅开完会,一看手机,儿子好几个未接来电,赶紧回了过去,“喂,小滨,咋打这么多电话?出啥事儿了?”

“爸,你咋才接呀?”

“我刚开完会,你以为我是你,整天闲着等我伺候?咋了?”

滨公子说:“我在蓉城摊上大事儿了,被总部的人扣了。他们太嚣张了,居然放人进来打我们,还跟我们要钱。杜成咋样我不清楚,他好像出去了。但我麻烦大了,他们不放我,我还在街上瞎闹腾呢。”康师傅一听,急了眼:“儿子,瞧瞧你干的这叫啥事儿!你长没长脑子啊?阿sir公司跟咱是一家的,你咋老去招惹他们呢?你要是不惹事生非,老老实实走路,人家凭啥平白无故抓你啊?再说了,你说说,我为啥生气?这事儿还不是杜成闹出来的?”

“嗯,是。”

“行吧,你本是去给人摆平事儿的,结果杜成倒是没事人似的,你倒是被关里面了。”

康师傅皱着眉头,接着说:“杜成这小子,咋就这么滑头呢?他咋就不懂不能给他老爹找麻烦呢?他老爹现在可是天府的老大,啥事儿摆不平啊?你是不是傻,他还用得着找他老爹帮忙?”

“爸,你又不是不知道杜叔那脾气。杜成敢跟他老爹说实话吗?杜成把我当亲哥,碰上难事儿找我,我能不管吗?”

康师傅瞪了小滨一眼:“你给我听好了,现在你老爹正是关键时候,你可别添乱。你长没长脑子,拿着阿卡在大街上瞎晃悠,我都不好意思说你。你到底想干啥?”

“不是的,爸,你能不能说一声,让我出去?”

康师傅问:“现在谁把你扣住了?”

“蓉城总公司的大佬李文涛。”

“我给他打个电话,让他放你出来。你再惹事,我非把你脑袋拧下来不可。”康师傅赶忙拿起内部电话,拨通了李文涛的号。电话那头传来李文涛的声音:“喂,你好,这里是蓉城总公司一把手办公室,李文涛。”

“我是你上司,康师傅。”

“上司好,有啥指示?”

“我听说你抓了一帮人?”

“对。”

“气死我了。我刚才正开会呢,一看好几个未接来电,赶紧出来了。这都是我那混账儿子闹的。听说他拿着阿卡把一个酒店的黑社会给扫了。有这事儿没?”

李文涛一听,连忙说:“上司,确有此事。滨公子最近在蓉城可是出了大名了。昨天刚从小混混堆里出来,今天又跑到人家店门口捣乱,我们实在没辙了。他手里有阿卡,不抓回来咋行?”

“文涛啊,你做得没错,没啥好说的。我对你的工作和个人能力都很满意。接下来我还打算让你去天府公司练练手,这事儿你该怎么做,心里应该有数了吧?”

“大哥,啥也别说了,都是自家人,你的儿子我还能咋说?哥啊,对面那帮小子也不瞧瞧自己啥斤两,敢跟咱们斗!”早就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。今天滨公子算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,收拾那群黑社会分子,没问题!这事儿我帮你摆平。这样,等会儿我就让人把滨公子给放出来,但你得记住,滨公子以后可得老实点,别再生事了。”

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他的。你瞧瞧,我一直都看着他呢。你的工作能力,我可是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。只要有机会,天府公司肯定有你的位置。”

“谢谢大哥的关照,我一定会更加卖力干活的。”

“好嘞。”康师傅说完就挂了电话。李文涛这边,立刻就把滨公子给放了。

康师傅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,这小子可不是个善茬,这事儿他肯定没完。这不,康师傅和王小平刚开完会,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休息呢。康师傅叹了口气说:“小平啊,我这个儿子真是让我头疼。咱们自家人,我就直说了,我刚才打电话你也听见了,这小子在蓉城又惹祸了。我猜啊,他一会儿准得找你,让你帮他出头,再派武哥去人家酒店找麻烦。”

小平一听,连忙问:“大哥,您看我怎么做合适?”

“唉,这孩子,我不能再惯着他了。他帮杜成办事,杜成出来了,他倒进去了。你说他有没有脑子?这事儿办得多丢人?所以啊,这事儿你不能管他,不管怎样,就是不能派当地的武哥去助长他的气焰。”

滨公子刚走出蓉城总公司大门,就看见杜成拄着根临时找来的木棍在门口等着,腿还一瘸一拐的。一见滨公子出来,杜成赶紧迎上去,满脸焦急地问:“滨子,你可算出来了!没受啥委屈吧?刚才在里头我听着你跟李文涛吵吵,心都提到嗓子眼了。”

滨公子揉了揉胳膊,一脸无奈地说:“委屈倒没啥,就是被关着憋屈得慌。你这腿咋样?杨超没真下狠手吧?我在外面听你喊得那叫一个惨,还以为你腿真断了呢。”

“嗨,别提了,杨超那小子还算有点良心,就跟我演了场戏,没真伤着骨头,就是软组织挫伤,歇个几天就能好。” 杜成拍了拍自己的腿,又皱起眉头,“不过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!邓宏那老小子,先是坑我三百万,后来又让蒋门神堵我们,现在还讹了我三百四十万支票,这口气我咽不下去!”

滨公子掏出烟,给杜成递了一根,自己也点上,深吸一口说:“我能咽下这口气?刚才在里头我就琢磨着,这事儿必须找补回来。不过我爸刚才打电话跟我说,不让我再瞎折腾,还不让小平派武哥帮忙,这可咋整?”

杜成猛吸了一口烟,烟蒂都快烧到手指了才扔在地上踩灭:“你爸不让派武哥,咱就不能自己想办法?刘一汉不是还有不少兄弟在蓉城吗?再加上我给加代打个电话,让他从北京派点人过来,咱凑凑也能有百八十号人,还怕收拾不了邓宏和蒋门神?”

滨公子眼睛一亮:“你别说,这主意还真行!加代那人够义气,你开口他肯定帮忙。不过咱得琢磨琢磨,别再跟上次似的,刚冲进去就被阿 sir 围了,那可就白忙活了。”

“放心,这次咱不硬闯。” 杜成压低声音,凑到滨公子耳边,“我刚才从总公司出来的时候,听见李文涛跟邓宏打电话,说让邓宏最近别开酒店的赌场了,怕再出事。咱就盯着他赌场,等他偷偷开门的时候,直接带人造反,到时候人赃并获,看他咋跟阿 sir 解释!”

滨公子一拍大腿:“好主意!就这么办!我现在就给刘一汉打电话,让他手下兄弟盯着盛辉酒店的动静,一有赌场开门的消息就立马报信。你赶紧给加代打电话,让他抓紧派人过来。”

杜成掏出手机,刚要拨号,又犹豫了:“不过加代那边马上要过年了,会不会不方便?上次我让他陪我来蓉城,他说忙着做生意呢。”

“这你就别担心了,你跟加代那么铁,你说你在蓉城让人欺负了,他能不管?再说了,咱又不是让他亲自来,就是让他派几个得力的兄弟,比如马三,马三跟你多合得来,他肯定愿意来。” 滨公子催促道,“赶紧打,别磨磨蹭蹭的。”

杜成咬了咬牙,拨通了加代的电话。电话响了没几声就通了,加代爽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成啊,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?在蓉城待得还习惯不?没闯啥祸吧?”

杜成苦笑一声:“代哥,我要是没闯祸,也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。我在蓉城让人坑惨了,盛辉酒店的邓宏,还有个叫蒋门神的,先是在赌场坑我三百万,后来又找人打我,还讹了我三百四十万,滨子也被他们弄进总公司关了半天。我想让你帮个忙,从北京派点兄弟过来,咱收拾收拾他们。”

加代一听,声音立马严肃起来:“啥?还有这事儿!邓宏和蒋门神是吧?我记住了!你等着,我这就给马三打电话,让他带二十个兄弟,明天一早就坐飞机去蓉城。你跟滨子在那边别冲动,等马三他们到了再动手,别再让人欺负了。”

“哎,谢谢代哥!还是你够义气!” 杜成心里一阵暖流,挂了电话就跟滨公子说,“成了!加代让马三明天带二十个兄弟过来,咱就等马三来了,跟刘一汉的兄弟汇合,再找机会收拾邓宏他们。”

滨公子也松了口气:“太好了!有马三过来,咱这边实力就更足了。我现在就给刘一汉打电话,让他手下兄弟盯紧盛辉酒店,千万别错过机会。”

就在两人商量的时候,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里,蒋门神的小弟杨超正盯着他们。杨超掏出手机,给蒋门神打了个电话:“大哥,我刚才在总公司门口看着杜成和滨公子了,他俩好像在商量着要找人报复,还打电话说让北京派人过来。”

蒋门神在电话那头打了个酒嗝,不耐烦地说:“报复?他们有那本事吗?上次要不是李文涛来得快,他俩早被咱收拾了。你别管他们,该干啥干啥去,真敢来,咱照样收拾他们!”

杨超急了:“大哥,我看他俩这次是来真的!杜成刚才打电话说让北京派二十个人过来,再加上刘一汉的兄弟,咱这边怕是有点悬。要不咱跟邓宏说说,让他再加点人?或者咱先避避风头?”

“避风头?咱啥时候怕过别人?” 蒋门神提高了嗓门,“邓宏那边已经答应给咱加钱了,再说了,咱在蓉城混了这么多年,还怕几个外来的?你要是怕了,就自己走,别在这儿跟我废话!”

杨超听蒋门神这么说,也不敢再劝,只能无奈地挂了电话。他看着远处还在商量的杜成和滨公子,心里直打鼓,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,蒋门神这次怕是要栽跟头。

第二天一早,马三就带着二十个兄弟赶到了蓉城,一见到杜成和滨公子,马三就嚷嚷开了:“成哥,滨少,你们可算让我来蓉城了!在北京我都快憋死了,这次咱可得好好收拾收拾那些不长眼的,让他们知道咱北京来的不好惹!”

杜成拍了拍马三的肩膀,笑着说:“还是你够意思,马三!这次就靠你了。刘一汉的兄弟已经盯着盛辉酒店了,刚才传来消息,说邓宏今晚要偷偷开赌场,估计是想趁着年前捞一笔。咱今晚就动手,给他来个措手不及!”

滨公子补充道:“咱得分工明确,马三你带十个兄弟,从酒店后门进去,堵住赌场的后门,别让里面的人跑了;我带十个兄弟,守在酒店大堂,防止保安过来支援;成哥你就带着剩下的兄弟,直接冲进赌场,控制住邓宏和蒋门神,咋样?”

马三搓了搓手,兴奋地说:“没问题!就这么定了!咱今晚就让盛辉酒店彻底关门!”

到了晚上八点多,杜成他们趁着天黑,悄悄摸到了盛辉酒店附近。刘一汉的小弟早已在酒店周围埋伏好,一见杜成他们来了,赶紧递过来几个对讲机:“成哥,滨少,里面已经开始营业了,邓宏和蒋门神都在赌场里呢。”

杜成拿起对讲机,对着里面说:“都听好了,按原计划行动!马三,你带兄弟去后门;滨子,你去大堂;我现在带兄弟从地下停车场进赌场!行动!”

说完,杜成带着十几个兄弟,猫着腰钻进了地下停车场。刚走到赌场入口,就看见两个保安在门口站岗。杜成使了个眼色,身边两个兄弟立马冲上去,捂住保安的嘴,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捆了起来。

进了赌场,里面乌烟瘴气,赌客们正围着赌桌疯狂下注,邓宏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手里拿着个保温杯,悠哉地喝着茶,蒋门神则在赌场里来回溜达,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。

杜成大喝一声:“都不许动!”

赌客们吓得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,纷纷看向杜成他们。邓宏猛地站起来,手里的保温杯 “哐当” 一声掉在地上,茶水撒了一地:“杜成?你咋进来的?保安呢?蒋门神,给我收拾他们!”

蒋门神刚要喊人,就看见马三带着兄弟从后门冲了进来,滨公子也带着人堵在了大堂门口,把赌场里的人团团围住。蒋门神心里一慌,但还是硬着头皮说:“杜成,你别太嚣张!这是蓉城,不是你北京,你敢在这儿撒野,就别想活着出去!”

杜成冷笑一声,走到蒋门神面前,一把揪住他的衣领:“蒋门神,上次你让杨超打我的时候,咋没想着今天?我告诉你,今天这赌场,我拆定了!邓宏,你坑我的三百万,讹我的三百四十万,还有你让蒋门神堵我的账,咱今天一起算!”

邓宏脸色惨白,哆哆嗦嗦地说:“杜成,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!钱我还你,我都还你,你别拆我的赌场行不行?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!”

“现在知道求饶了?早干啥去了?” 滨公子走过来,踹了一脚旁边的赌桌,“今天这赌场必须拆,而且你还得跟我们去趟总公司,把你非法开赌场、坑害赌客的事儿都交代清楚!”
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了警笛声,越来越近。邓宏眼睛一亮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:“警察来了!杜成,你们完了!私闯民宅,还想拆我的赌场,你们等着坐牢吧!”

杜成却一点都不慌,掏出手机晃了晃:“你以为警察是来抓我们的?实话告诉你,刚才我已经给成华区分公司的老金打了电话,把你今晚偷偷开赌场的事儿跟他说了,他说马上过来抓你这个违法分子!”

邓宏瞬间瘫坐在地上,嘴里喃喃自语:“完了,全完了……”

没过几分钟,老金就带着十几个警察冲进了赌场,一进门就指着邓宏说:“邓宏,你涉嫌非法开设赌场,跟我们走一趟!还有你,蒋门神,涉嫌聚众斗殴,也跟我们走!”

警察上前把邓宏和蒋门神铐了起来,押着往外走。邓宏路过杜成身边时,恶狠狠地说:“杜成,你给我等着,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!”

杜成不屑地瞥了他一眼:“我等着,看你能掀起啥风浪。”

等警察把邓宏、蒋门神还有那些赌客都带走后,马三挠了挠头问:“成哥,这赌场咱还拆不拆了?”

杜成看了看一片狼藉的赌场,说:“不用拆了,邓宏这一进去,没个三五年出不来,这赌场没人管,早晚得倒闭。咱也该撤了,免得一会儿再引来麻烦。”

滨公子点点头:“行,咱撤!今晚这事儿办得漂亮,总算是出了口恶气。对了,你腿还没好,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,别留下啥后遗症。”

“不用那么麻烦,歇几天就好了。” 杜成摆了摆手,又想起了杨超,“对了,杨超那小子,这次也算帮了我,咱得找机会谢谢他,别让他因为这事儿被蒋门神的小弟报复。”

滨公子笑着说:“你想的还挺周到,行,回头我让刘一汉的兄弟找找杨超,跟他说一声,让他放心。”

三人带着兄弟走出盛辉酒店,夜色正浓,蓉城的街道上灯火通明。杜成看着眼前的景象,心里终于松了口气,他知道,这次蓉城的风波总算告一段落了,以后在这儿,再也没人敢随便欺负他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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