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牛庙村最揪心的谜案终于有了突破口! 傻桃怀孕八个月,爹娘一口咬定是铁头干的,可真相远比想象更黑暗。 一个傻桃嘟囔的“馍”字,像一把刀划开了伪善者的面具,谁能随手拿出白面馍馍? 全村只有宁学祥!
铁头成了头号背锅侠。 傻桃爹娘把大肚子的女儿直接塞进铁头家,任凭他百口莫辩。 “铁头梳辫子”成了全村认定的铁证,毕竟傻桃总爱黏着铁头编辫子。 但时间线根本对不上:铁头搬到地里搭窝棚才两三个月,可傻桃怀孕已八个月,那会儿他还在外地扎觅汉打工,哪来的作案机会? 更关键的是,傻桃生产后,有人偷偷在大脚家门口放了红布和吃食,心虚的施暴者正在暗中观察,而当时铁头和母亲就在现场,根本没机会躲藏。
铁头对银子的痴情也洗刷了他的嫌疑。 他攒钱、种地全是为了娶银子,甚至银子出嫁前夜,两人还私定了终身。 若真对傻桃下手,等于亲手砸了自己多年的执念,这笔账怎么算都亏。
宁学祥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! 他妻子刚去世就急不可耐,露露的香粉味让他痴迷到舍不得洗衣裳,转头又盯上挖野菜的银子,拿着白馍馍像诱饵一样凑上去,眼神恨不得把人生吞了。 更实锤的是,傻桃回应绣绣问话时,除了念叨“铁头梳辫”,还蹦出“新娘子”“馍馍”两个词,宁绣绣大婚时绕村三圈,傻桃肯定见过;而“馍馍”直指宁学祥,全村只有他家用白面馍当“诱饵”,连佃农的剩馍都要收回。
宁学祥的作案动机更阴暗。 他早对银子虎视眈眈,但铁头是最大阻碍。 搞大傻桃肚子再嫁祸铁头,既能逼走情敌,又能拿捏银子全家,银子为救重病的娘和饿疯的弟妹,只能咬牙跳进他设的火坑。
山匪胡三的嫌疑浮出水面。 二当家胡三色胆包天,曾想强占被绑上山的绣绣。 傻桃夜里常独自在田地游荡,给了胡三可乘之机。 更蹊跷的是,胡三后来执意要屠天牛庙村,表面是为抢绣秀,实则是怕侵犯傻桃的丑事败露,他派去探路的两个土匪被吊起来时,他立刻开枪灭口,生怕秘密泄露。
郭龟腰的“老色批”底牌也被翻开。 原著里他诱奸宁苏苏、强暴费左氏,连守寡三十年的老妇都不放过。 剧版虽洗白他善待露露,但他常年走街串巷,作案时间充裕。
不过傻桃案的关键物证“白面馍”他供不起,郭龟腰倒卖杂货,但白面在金贵的年景里,只有宁学祥这种地主才挥霍得起。
银子用最狠的算计反击命运。 她嫁给宁学祥前夜,把初夜留给铁头。 若怀上铁头的孩子,宁学祥就得替别人养儿子。 宁学祥以为用傻桃坑死铁头就能掌控银子,却不知银子早埋了“雷”,比他的毒计更致命。
绣绣靠一句问话撕开真相。 当所有人被“铁头梳辫”带偏时,她紧盯傻桃嘟囔的“馍馍”,锁定了宁学祥这条毒蛇。 而封大脚家门口的红布贡品,像一道照妖镜,能悄无声息放这么多吃食的,只有宁家这种大户。
原著里的铁头是板上钉钉的施暴者。 他背傻桃过河时兽性大发,事后却抵赖不认,被迫娶亲后对傻桃非打即骂,最后为几块钱卖掉亲生儿子。 但剧版颠覆了这一切:铁头抱着傻桃的孩子满眼温情,与原著里的冷血人渣判若两人。
宁学祥的“地主特权”成了遮羞布。 他以为用粮食和地契能掩盖罪行,可傻桃的一个“馍”字,绣绣的一记锐眼,让他在观众面前彻底现形。 而银子用身体换地瓜干养全家,反被娘家人当瘟神赶出门,旧时代的女人,终究是男人算计的祭品。
土匪胡三的屠村计划意外成了“助攻”。 他为掩盖丑事想血洗天牛庙,却暴露了自己对傻桃的侵害。 而封二暴打铁头那一拳,原著里是惩奸除恶,剧版却成了冤案,真凶还在阴影里狞笑。
三条线索拧成死结:宁学祥的“馍”、胡三的灭口、郭龟腰的劣迹。 但最刺眼的,永远是那个被塞进铁头家的傻桃,她不懂什么是强奸,只记得梳辫子的温柔和白馍的甜香,却成了恶人博弈的棋子。